萧冉没有等太久,便自己开了口,道:昨天半夜的时候,我在酒庄遇着贺靖忱了。
傅城予顿了顿,旋即才想起什么一般,伸手在口袋里一摸,取出了一管烫伤膏。
傅城予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便又听医生道:不过女人怀孕可是件大事,期间可能会遇到无数的难题,你小子紧张一点是对的,毕竟人家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孩子!从心理到生理,你都得好好关心人,知道不知道?
再回头时,却见她已经回转头去,视线重新落在了书上,可是那抹单薄的身影被窗外透进来的并不明亮的光线包裹着、勾勒着,却忽然透出一丝莫名的凄凉与孤独。
容隽闻言,只是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道:你才单身狗。你全家都单身狗。
对傅城予而言,做人做事,还是需要些底线的。
容恒哼了一声,道:我管她身后有谁,总之为了我老婆孩子,我是可以拼命的。
等他换完衣服出来,顾倾尔依旧坐在那里,这次倒是在认真看书的模样,听见他的动静却还是转过头来,对他说了句:拜拜。
傅城予反应过来,想起容隽最近在为什么而努力,不由得嗤笑了一声,道:我可没你那么用心险恶。
随后他就走到包间门口,打开门,穿上鞋走到了对面包间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