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小时后,景宝写完作业,从椅子上跳下来,来着小本往教室后面走找迟砚检查,这才注意到教室里多了一个外人。
她要台阶,迟砚就给她一个台阶,配合道:下午两点半,我们来接你。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老太太摸摸孟行悠的头:去吧,好孩子。
她在卫生间里待了足足十分钟, 还是没冷静下来。
——开个屁,红包收了,这钱我自己出。
迟砚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拿着调色盘,没第三只手哄他,只说:还没忙完,自己玩会儿。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戎马一生最后儿子没有继承衣钵,反而毕业张罗起建筑公司,现在生意越做越大,更是不可能回头从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