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面说话的内容听不起,可是她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一群人坐在一起奉承夸奖容隽。
乔唯一这才坐到容隽身边,你伤到哪里?要不要去医院?额头受伤了吗?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他们越是知道容隽对她有多好,可能就越会得寸进尺。
若真是像傅城予说的那样,他倒也无所谓,偏偏这么几年来,乔唯一始终有跟温斯延保持联系。
容隽听了,这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整天都没有响过一声的手机。
乔唯一躺着发了会儿呆,这才伸手摸过自己的手机,一看却已经关机了。
容隽原本安静地靠坐在哪里,任由她拉开自己的手,目光一动不动地锁定在她脸上。
原来他把自己关在这外面,是怕吵到她睡觉,难怪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安静成那个样子。
到了终于可以安稳睡下的时候,乔唯一看了看时间。
那不行。容隽说,怎么说唯一今天会第一次去我们家,我必须得端正整齐,不能让她觉得受到了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