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对上他不悦的眼神,张采萱理直气壮,公子,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
杨璇儿循声看到两人,微微笑道:采萱,你怎的在这里?
张采萱实在想说一句:姑娘你要是玩脱了没人来接岂不是尴尬?
说到最后,声音低低,头也低了下去,露出的脖颈肌肤白里透红,显然是羞的。
秦肃凛在另外一边挖腐土,见她不动弹, 问道:采萱, 你看什么?
秦肃凛淡然,施恩不望报么?不存在的。真朴实会害死人的。
张采萱收起了脸上的惊愕,回忆了一下昨天那人的长相气度,虽然狼狈,衣衫也破,但料子好。长相俊朗,气度不凡,自有一股风流倜傥的不羁。
闻言,杨璇儿有些不解,现在都五月中了,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
秦肃凛沉默半晌,才道:你是个姑娘家,要为以后好好打算。我这里,以后你还是少来。
出城时,官兵对于他们马车里满满当当的东西似乎并不奇怪,只看了一眼就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