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去梳妆台擦脸拍爽肤水敷面膜,做完这一切,关灯上床拿过手机设闹钟,住大院她不太敢睡到自然醒,不吃早餐会挨骂。
迟砚:初中有人跟你一样,看不惯陈雨被欺负,帮她出头给学校写了匿名信。
孟行悠被自己脑子里闪过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连忙甩头清醒过来,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烧得她脑门发热。
从学霸口中听到这么不学霸的话,画风实在是太违和。
孟行悠气不打一处来:她对迟砚有意思,关我鸟蛋事?什么公主病,活该我欠她的。
现在来细想这番话, 陈雨只是怕自己被她连累而已。
下午放学后,大部分学生都选择回家,学校冷清不少。
孟行悠没抬头,声音淹没在双膝之间,听起来闷闷的:没有,只是感觉
别看教导主任人瘦头秃,留个地中海,可这声音可谓是后劲十足,一声吼,教学楼都要抖一抖。
听迟砚说了这么多,孟行悠也没摸透他话里的意思,她顿了顿,转而问:迟砚,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