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已经接近半夜,年幼的Oliver上一刻还在努力跟庄依波对话,下一刻就趴在爸爸的肩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可是他看着眼前这个单薄瘦削的身影,忽然之间,竟觉得这样的被动,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申望津却一副无辜的表情,只微微挑了眉看着她的反应。
不用。申望津却制止了她起身的动作,只是道:就这样。
听到她这个答案,申望津的思绪瞬间就回到了三月的时候。
庄依波不由得抿了抿唇,随后才又看向他,道:我这样,是不是很不雅?
不知道。庄依波说,总觉得,不说出来,好像不舒服
怎么?申望津说,这是怕我又凌晨三点去敲门?
直到她拿起自己面前的水杯想要喝水时,目光仍旧停留在面前的书上,申望津眼看着她手中的杯子一点点倾斜到底,分明是一滴水都没有了,可是她却保持了那个姿势十几秒,才突然意识到没水了一般,终于舍得抬头看一眼。
怎么?申望津说,这是怕我又凌晨三点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