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过来时,手上受伤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
说完他便转身往楼上走去,慕浅看在眼里,控制不住地揪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抱枕。
偏偏慕浅是坐在他身上的,又缠又闹,几番往来之下,霍靳西险些失守。
慕浅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又盯着陆沅看了片刻,才道:容恒呢?什么时候走的?
慕浅张口就欲辩驳,对上霍靳西的视线,却又顿住,撇了撇嘴之后,终于退让,那我知道案情的进展也是可以的吧?偶尔参与讨论,帮忙出出主意也是可以的吧?凭什么把我隔绝在外头,什么都不让我知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没用的人吗?
没事。陆沅低低地开口,目光却仍旧落在医生身上,那声没事,也显得格外没底气。
陆沅很快迎上他的视线,却只是一触即过,便又看向了慕浅。
其中一个警员正是昨天在案发现场跟他说陆沅不愧是陆与川的女儿的那个,这会儿他微微张着嘴,满心满脑的震惊与怀疑,老大?
陆沅顿了顿,缓缓道:我没想躲你。只是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
她也知道容恒这会儿应该是满腔怒火无处撒,让他利用这顿饭去去火也就算了,可是他居然还想在这里借住,无非就是为了借机折磨陆沅,她怎么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