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白颜料就行。孟行悠想到买颜料的钱,主动补充,买颜料的钱我出,学校外面就有美术用品店,现在去买,今天就能开工。
主任你太偏心了,天天盯着我们六班不放。
她觉得自己的思想应该拉去关关禁闭什么的,给点教训,省得一天到晚被男色所迷飘来飘去找不到北。
孟行悠拿着粉笔从黑板左上角开始,一口气拉一条曲线到黑板中间,这次还算顺利,只是她只注意黑板上的功夫,脚收回来的时候一脚踏空,课桌被她踢翻,人直接摔下来。
孟行悠只得重新开始:独立寒江,寒江北去?南去?橘子橘子橘子山红遍?啊,看橘子山红遍,然后接着看看
零分。见她一脸不相信,迟砚又补充了句,我缺考。
迟砚看着她的眼睛,孟行悠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也故作坦坦荡荡地看着她。
迟砚靠窗站着,非上课时间他不戴眼镜,气场感觉更冷。
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敏感,开始揣度别人的心思,疑神疑鬼了。
结果第一节课下课,课代表跑到讲台上说,历史课改上语文,许先生明天上午有事,临时跟历史老师调了课。